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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


南宫瑾命人把人抬到车上,现在艾伦不在,所以只能是暂时先把她送到医院。

半路上凌紫衣突然转醒,她看着车上的几个外国人顿时觉得紧张。

“你醒了,你晕倒在半路,我们正想送你去医院!”阿贝见她醒过来,对她解释。

“谢谢你们,我没事了,请问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下车!”凌紫衣感激的看着他们,小心的问到。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我看你还是很虚弱,不然你叫你的家人过来接你!如果你在晕倒在街上,遇到坏人就糟糕了!”安斯不放心的看着少女,毕竟这个社会好人不多。

“家人?”凌紫衣含泪拿起了电话,犹豫了半晌还是拨通了雷庭的电话。

“什么事?”雷庭接起电话,他正被小雨要求去帮她买抱抱熊,说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在街上晕倒了,你可不可以过来接我一下!”凌紫衣忍着泪小声的说到。

“你现在在哪里?”雷庭看了看时间,虽然已经要离婚了,但是凌紫衣还是头一次打电话求他,所以他也不好拒绝。

凌紫衣说清了位置,然后下车等雷庭,南宫瑾皱眉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让阿贝下车陪着她一起等,然后他们先回去了。

半个小时后,雷庭终于赶到了,他把车子停在路边,看着坐在马路边上的凌紫衣,对她他的心中还是很愧疚的,只不过为罗西,他也只能对她残忍。

“原来是你啊!从医院到这能用多久!”阿贝看着姗姗来迟的雷庭不满的说到。

“你怎么样了?”雷庭不理会他的揶揄,走到凌紫衣身边问到。

凌紫衣虚弱的抬起头看了看他,站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一次失去了知觉。

雷庭及时的接住了她,快速的把她放到车上,然后向医院驶去。

阿贝看着离开的二人,顿时觉得有趣,虽然雷庭故意表现的冷漠,但是他仍然捕捉到了他眸中的惊慌。

正当他要打车离开的时候,一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快速的向着那个身影追了过去,小心的跟在她的身后。

他跟着她一直来到了个偏僻住处,正当她进门的时候,阿贝猛的挡住了房门。

辛平机警的掏出枪顶到了阿贝的头上,“是你!”

她收回枪,捂着胸口进屋了。

“你又受伤了!”阿贝惊讶的看着她,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她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不关你的事,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辛平进屋,脱下外套,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我们有缘啊,在街上都能遇上!”阿贝环视着这个简陋的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几个碗面和几袋面包!

“喂,你这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阿贝的心突然有些不舒服,他转向她,抓住她的肩膀问到。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辛平冷冷的推开了他,坐到床上,胸口的伤该换药了,但是这个多事的男人在这又不方便。

“你怎么了?”看出她的不对劲阿贝坐到她身边关切的问到。

“没事你可以走了!”辛平下了逐客令。

阿贝像是没听见,扳过她的身体,用力的扯开了她的衬衫,一个非常可怕的伤口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错愕了,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承受住这样的伤。

“啪!”辛平气愤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她用衣服遮住了身体,生气的看着他。

“喂,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阿贝捂着被打的脸,这个女人手劲可真大。

“你住口,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辛平突然掏出手枪,对准了他的头。

阿贝不解她为何突然生气,伸手握住了她手中的枪,抵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要是想杀我就开枪吧,能死在你的手上,我死而无憾了!”

“你……”辛平的眸中突然闪过一丝脆弱,虽然是转瞬即逝,但也让阿贝捕捉得一清二楚!

“我帮你换药!”他拿过放在床头的药箱,不顾她举着的枪,再一次扯开了她的衣服,细心的为她上换药。

辛平的枪慢慢放下,她闭上眼咬牙忍着疼!

等阿贝为她换完药才发现,她竟然坐着就已经睡着了,他轻轻的放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躺在了她的身边。

辛平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她感觉着腰上放着的一只手,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醒了?起来穿衣服出去吃点东西吧,你总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怎么行?”阿贝从她的一堆衣服找了一件还算正常的衣服扔给她。

“我已经习惯了,不必了,你该回去了!”辛平坐起,扣好身上的扣子,然后拿起一个碗面准备泡面。

“哎呀,做人不要那么固执吗?你不就是怕你的仇家认出你吗?我有办法让他们认不出你!”阿贝夺过她手中的碗面扔到了边,然后拉着她出门。

辛平也想知道他怎么能让那些人认不出她来,所以跟在他的身后,看他有什么高招。

阿贝带她来到了一这时尚造型店,“麻烦我要这位小姐变个样!”

辛平看着他和造型师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造型师一直盯着她看个不停,她狐疑的看了看他,还没来得及阿贝跟他说了什么,便被人拉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辛平被人带了出来,长长的直发被烫成了大波浪并且上了栗色,一袭白色的低胸小礼服,脸上画着并不夸张但很精致的烟熏妆,美丽妖娆,简直就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

“哦,天啊!”阿贝走到她身后,看着镜中的美少女,眸中露出一种惊艳的神色,真是太美了。

辛平也是惊讶看着镜中的人,这个人真的是她吗?现在的她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她看着屋里男人或惊艳,或贪婪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原来她也可以这样,她以为像她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有这种光彩四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