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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求见令妹(2 / 2)


一时想不明白其中道理,糜竺便暂且放弃,换个角度,又考虑起了投靠的好处:“若是这时我率家族投靠,扶持他们坐稳这彭城国还真是不难,届时东海郡、广陵郡再无忧虑,又可以牵制下邳国笮融,一番围攻之下,反而可以为徐州磨砺将士,清除蛀虫,真正定下日后逐鹿根基……”

这样畅想一番,糜竺不由心中大动,不料正期待着司马寒稳定徐州,保住糜家一时兴旺之时,就又听着司马寒这番下文,却是要离开彭城国,直接转入下邳,顿时就是皱眉劝道:“以两位如今身份,彭城国近在咫尺,取之易如反掌,为何弃之不动?反而绕远去取那下邳国?”

司马寒听了,反而问道:“为何不取?”

见糜竺一愣,司马寒发觉他难以理解,只好解释道:“我知道子仲想法,是要废除薛家,让出国相之位,并且使得我与弟弟在这彭城国内,担任官职……”

“可是,子仲想过没有?那薛家家大业大,可是就能根除?这徐州正是动荡之时,若是还以欲加之罪去除薛家,岂不是推波助澜,火上添油?”

“届时一旦薛家反扑,导致这唯一安稳的彭城国局势动摇,又整会不影响到整个徐州安宁?”说着,司马寒就将昨夜对陶谦所言一股脑再次说了出来。

直到糜竺神色凝重,渐渐明白其中道理,司马寒才一脸满意,接着说道:“……因此,为了长远考虑,不但不能废除薛礼,还要保证彭城国安稳!”

“待我转入下邳,一举拿下笮融,夺得下邳之后,再收复东海,广陵两处,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返回彭城国,届时我接替陶谦之位,即可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的成为徐州之主!”

“原来如此……”听到这里,糜竺心如乱麻,只是问着:“那这调离之事,州牧可愿答应?”

“答应?”司马寒看着糜竺,嘿嘿一笑,“陶谦不舍得儿子,不肯答应!”

“原来如此……”看着司马寒这表情,糜竺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苦笑道:“这才是他找我的原因……想不到我的作用,居然是在此处!”

默默想着,果然就听着司马寒又道:“你糜家是徐州大族。又联合着陈家,曹家。有着左右陶谦决定的力量,若是此时不和薛家冲突。一致对付陶谦,想必改变陶谦想法,让我二人去到下邳不难吧?”

“这……”糜竺考虑一会,想着其他老头儿脾气,还是谨慎答道:“若是不出意外,倒是不难!”

“哈哈,那就好!”司马寒听着满意,就又说道:“你也不用担心,此番事情完毕。日后招揽徐州人才,也都要依靠你们,我又不是普通贼匪,怎会作那卸磨杀驴之事?”

“若是届时我真能够以陶商之身继承徐州,只凭你们糜家此时给我的帮助,必然是少不了头功!”

看着司马寒如此清楚这其中道道,糜竺虽然不能肯定,却也是心中一松,放下心来。同时也自我安慰着:“看来这人果然是不同于普通匪类。这样有勇有谋,若是真能以陶商之身继位,我就是装回糊涂,助他一会又如何?”

这样想着。糜竺渐渐有了决意,只是此时还有一份顾虑没有解决,便直接问司马寒道:“将军所言甚是。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这下邳国,真能拿下?”

“哦?”司马寒正要出口是何事。就听着糜竺快语说出,不由就是一笑:“我当什么。放心!我在下邳早已有了布置,届时只需配合其中内应,轻易就可夺取下邳!”

“子仲不必疑虑,若是没有十足把握,我又怎会放着安稳的彭城国不坐,非要去那下邳受苦呢?”

听了这话,看着司马寒这样信心满满,糜竺也是颇受感染,于是便不再追问,就承诺道:“既然如此,将军便可放心而去,这后方有我糜竺,绝不会有一丝动荡,只等将军凯旋而归,再统徐州!”

“哈哈,好!”想着这徐州易主,就在这几句话中定下,司马寒快意一笑:“子仲此举,实在是明智!”

糜竺听着,正要苦笑,却没想到正逢着‘陶应’张口,瞬间就被打断。

“你说的再好,又有何用?这事重大不可泄露,若是你不能给出保证,今日可别想活!”

听着这话,司马寒望向太史慈,顿时想起原先承诺中并没有这一条,不由失笑,就对糜竺说道:“子仲,我虽信你,可他并非我,却是并不想留下后患呢!”

糜竺听着,顿时冷汗又出,心中暗骂:“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武道巅峰,出神入化,我哪里敢骗你?”

不过这时不敢明说,连忙绞尽脑汁,开始想着可以信任的明证。

这回,足足过了半晌,糜竺才一咬牙,对司马寒说道:“将军可知,你们连陶谦都骗过去了,为何然能够瞒过我?”

“哈哈,”司马寒听了一笑,直接就说道:“我知你有望气之术,日后必要偷得些空闲,和你交流交流!”

“……”这一下被说破秘密,糜竺哑然张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将军也知道望气之术?”

“何止知道?”太史慈满脸不屑,插话道:“就你那水平也拿出来丢人现眼?主公之术,不知比你高明多少!”

“呃……”糜竺被这一呛,只得无语道:“那么……我便派遣我弟麋芳,与你等同行,如此可否?”

“麋芳?他算个什么东西?”太史慈回忆一番,发觉没有印象,顿时不耐道:“若是没有明证,我可不留你!”

司马寒本来是无所谓糜竺有无证明,因此这时看着他被太史慈逼迫的如此狼狈,顿时也有些炕下去,正巧自己有着疑惑,当下就说道:“这样吧,你得了我们的秘密,就也贡献出一个你的秘密……”

“说罢,你这望气之术,是否于火德星君有关?”

这时糜竺一副欲哭无泪模样,听着司马寒这问也不多想,连忙就回道:“将军如何知道?此术确实不是糜竺天生,而是火德星君作为感谢所赐。”

“哦?”本来只是随口试探,没想到真有此事,司马寒来了兴趣,便又接着问道:“那火德星君……还有没有赐予你其他什么?”

“嗯……”糜竺想了一会,说道:“还有一座金身,供奉在家!”

“哦?”司马寒大喜道:“可否借我一观?”

看着司马寒神色,糜竺心中一寒,顿时知道自己这宝贝一观之后,怕就保不住了。

“就书房之内,将军若是想要……”糜竺缓缓说着,正想着推托之词,忽的就看见太史慈盯着自己,心中一凛,连忙摆手道:“就送给将军了!”

“哈哈,子仲何必这样客气!”司马寒听了大喜,却也摇头示意太史慈适可而止。同时语气一顿,变得有些微妙,就说着:“金身待会再取,我却还有一事要麻烦子仲……”

“何事?”糜竺自觉家中丢了星君金身,再也不可能有比这更大的损失了,干脆就直接说道:“将军有事,但说无妨!”

司马寒听了,嘿嘿一笑,说道:“府内还有一人,在下仰慕已经,渴求一见!”

“哦?”糜竺不明,奇道:“是谁?”

“令妹——糜贞!”司马寒看着糜竺,诚恳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