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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引蛇出洞(2 / 2)


看着露天商场内那一片,跟在他旁边的李八紧握着步枪,只感觉腿肚子不停地抖。

咽了口睡沫,他紧张地看了眼一旁的百夫长那个叫穿山甲的狼人。

“我们要进去吗?“

战地佬懒得和他解释,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

”一会儿跟紧我。“

李八立刻点了点头。

虽然说不上来具体的理由,但直觉告诉他,只要跟紧眼前这家伙,自己就能活下来。

穿过正门口的安检通道,走进商场内部的战地气氛组端着枪左右环视了一眼,忍不住咂了咂舌头。

“妈的.这帮大鼻子炸得还挺准。”

先前那几轮炮弹,几乎都准确无误地穿过了商场弯顶,落在了宽阔天井的正中央,将这儿附近炸的稀碎。

之前风暴兵团用生命验证出来的情报,军团能够定位无线电信号的方位,但定位精度就不清楚了。

而现在,战地佬几乎可以确信,针对二十公里内特定功率区间的无线电信号,这些大鼻子们的定位技术几乎可以精确到地图上的一个点。

朝着爆炸中心走去,战地佬仔细搜索了一番,很快在一堆散落的购物车旁边,发现了从五楼掉下来的背包。

背包是普通麻布做的,里面装着无线电台和固态氢电池,除此之外还用胶带绑了一支对讲机,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提前录好的录音。

这便是信号的源头。

也是泉水老哥准备的无线电诱饵。

凑近过来看了眼,紧跟在他旁边的李八忍不住问道。

“里面在讲什么?“

虽然那对讲机一直在叭叭地讲话,但说的些啥他完全听不懂。

战地佬随口回了句。

“不知道。”

身为联盟的双料特工,他当然能听懂,那对讲机里放着的正是赵老师的相声,刚播完了“卖拐”,接着又播起了“逗你玩儿”。

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钢铁之心号能不能监听到无线电的具体内容。

如果能的话,他大概能想象到那画面。

一众电子战军官坐在一张桌子前,聚精会神地听着相声,并绞尽脑汁地分析着里面可能藏着的情报。

不行。

好歹是联盟双料特工,这会儿可不能笑场了。

憋不住的战地佬用一声干咳掩饰了从嘴里漏出的笑,取下挂在肩头的对讲机,向外面的军官念起了早就背熟的台词。

“一楼安全,发现敌方无线电台装在背包里,应该是从楼上掉下来,需要继续向楼上搜索吗?“

而在外面警戒的军官,也很快传来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继续搜索!"

“收到!”

嘴角牵起了一丝弧度,战地佬挂断了通讯,转身看向身后几名心腹,清了清噪子下令道。

“从二楼开始搜索,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线索!“

“行动!“

就在战地佬正带着自己的心腹朝着二楼探索的时候,商场外的街道正是一片寂静。

见那大楼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站在外面的军官大概也能清到,里面的人要么是死了,要么是已经撤了。

见今晚估计没有仗可打,他干脆从兜里摸出了香烟,划了根火柴点上。

辛辣的烟雾钻出鼻孔。

他正打算看一眼腕表上的时间。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借着洒在街道上的月光,瞥见了一抹藏在黑暗中的琥珀色瞳孔。

嘶嘶的低吟声飘来。

那匍剑在墙壁上的怪物,正笔直地蹬视着他的方向,琥珀色的瞳孔中填满了对杀戮与鲜血的渴望。

军官的脸上一瞬间失去了血色,燃着火星的烟头从僵硬的唇缝掉落,摔碎了烟灰。

尤其是当他发现那根本不是一双。

而是一群的时候一

“是死爪!”

那军官扯开噪门大声吼着,同时伸手抓起了步枪,率先扣下了扳机。

“准备战斗一!”

几乎就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匍剑在墙壁和楼顶的死亡之爪,纷纷嘶吼着冲向了守在商场外街道上的众士兵。

街道上的宁静瞬间被鞭炮般炸响的枪声撕碎,一道道闪烁的枪焰映照着一张张因恐俱而扭曲的脸。

让他们惊恐的不只是死亡之爪。

而是那些死亡之爪的背上竟然骑着人!

那些人不但极其野蛮地将自己绑在了死亡之爪的背上,手中握着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

有的是步枪,有的是喷子,还有的看口径应该是枪榴弹或者类似的东西。

在与死亡之爪冲撞到一起之前,守在街道上的士兵们,已经被一轮先发制人的榴弹和手雷给炸得人仰马翻。

而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这群“飞檐走壁"的骑兵便已经冲到了他们的近处,那炙热的吐息甚至吹到了他们的脸上。

而这一刻开始一军团的士兵们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惧与残忍。

这群嗜血的野兽在极限距离的搏斗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往往只是利爪的一个挥舞,便是一片腥风血雨和残肢断臂。

无论是扈从军的废土客们,还是披着黑袍的士兵,都在死亡的恐惧中被疯狂收割着,根本提不起有效的抵抗,只能四散着往建筑物里逃窜。

商场内的众人显然听见了外面的骚动。

望着窗外街道上的一片混乱,李八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手中的步枪已经瞄准了一名驰骋厮杀的骑兵,

然而却迟迟鼓不起扣下扳机的勇气。

这时候,一只手从旁边伸来,握住了他的枪管,将它从窗户边上轻轻拽了回来。

李八回过头,见是自己的百夫长,脸上浮起诧异的表情。

“不要开枪把那些怪物引来,我们不是它们的对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战地佬看了一眼窗外,

沉声道,“你在这里藏好了,我想办法把我们的长官救出来"

街道上一片混乱。

先前还能听见枪声,现在几乎只剩下了惨叫和哀嚎,以及触目惊心的断肢和血。

这些野兽的手段极其残忍。

为了享用鲜活的猎物,他们几乎不会将猎物杀死,而是在对方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之后,毫不拖沓地迅速奔向下一头。

由于双方已经展开短兵相接的交火,在天上看着的飞艇也只能干着急,根本没法支援。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扈从军的百人队便是死伤惨重,军团的十人队更是几乎团灭。

眼见街上已经没有了能突袭的目标,那些飞檐走壁的骑兵们毫不拖沓地从战场上撤退,就像他们突然冲出来时一样。

看着那一只只散开遁入黑暗的鬼影,被一名扈从拖进商场内的军官,仍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

大口喘息着,他低头看了眼胸口的血痕,接着又看向了一旁那个叫穿山甲的百夫长,感激地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

“谢谢"

战地佬没有说话。

主要是担心露出马脚。

总算是缓过劲来,那军官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做出了判断。

“我们得从这里撤走

战地佬看了一眼外面哀嚎着的士兵和扈从们,低声问道。

“那些伤员呢?”

军官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狠厉取代。

“他们已经死。”

没想到企业竟然能驱使异种战料斗,这和他们掌握的情报出入大的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他无法确定,刚才那样的死亡之爪,对面到底在城区里藏了多少只。在这样的情况下,指挥部不可能批准支援。

听到那军官的回答,战地佬心中暗叹了一声。

可惜了

残存的地面部队撤离之后,钢铁之心号朝着那片城区投送了区域火力,炮声响了足足有十多分钟。

站在舰桥落地窗前的麦克伦将军,双目凝视着那片被炮火点亮的城区,面无表情的脸上写满了阴霾。

他总有一种错觉。

他们在这儿待的越久,被他们杀掉的企业士兵越多,他们的对手非但没有被削弱,反而越打越强了。

先是比炮弹飞的还快的飞机,现在又是骑在死亡之爪身上冲锋的骑兵,对面出招越来越离谱,而他们的优势却越来越不明显话说企业到底往这儿派了多少增援。

还是他的情报一开始就出了偏差.

站在一旁的参谋沉声汇报道。

“那个信号源.似乎是对方设置的诱饵。“

“就在刚才,我们在城区内侦测到了更多信号源,分别来自不同区域,而且是不同频段我们能监听到他们的通话内容,但无法解析他们使用的是何种语言。“

麦克伦将军正要说话。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军官走到了舰桥门口。

“报告!来自格里芬将军的通讯请求!”

麦克伦面无表情地说道。

“连接到会议室,让他等我两分钟。”

“是!”那军官应声回答,转身小跑离开了舰桥。

将指挥事宜暂时交给了副官,麦克伦接着便转身离开舰桥,前往了位于楼上的会议室。

会议室中摆着一张桌子,桌子的中央是一台银白色的机器,见到麦克伦将军点头,站在门口的军官立刻退出了房间。

顶灯关闭。

会议室内一片黑暗。

然而,淡蓝色的光粒便从会议桌正中心装置上飘起,重新点亮了这片空间。不多时,一名约莫四五十岁的男子,在了全息影像中现出了身形。

他的鼻梁隆起,面容刚毅,身上散发的气场如同雄狮,然而那双眼睛却像极了狐狸。

看着全息影像中的这张脸,麦克伦的眼中浮起了一丝厌烦,

然而毕竟那家伙肩膀上的星星比自己多一颗,他还是主动行了个军礼,在对方回礼之后耐着性子开口道。

“什么事。”

“高兴一点儿,是好消息,”全息影像中的那人淡淡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军团长阁下调整了我们在落霞省的部署,現在我们已经正式介入了猎鹰王国与沙漠诸王的战争。

身为主战派,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只有为军团开疆拓土才能建功立业,只有战争才能掠夺到更多的财富、土地和奴隶。

然而此时此刻,麦克伦的脸上却并没有太多高兴的表情。

很明显,最大的功劳已经让眼前这个男人抢走了,等自己回去之后八成连口汤都不会剩下。

似乎是看懂了这位舰长脸上的表情,格里芬用温和的语气继续说道。

“我本来是想等你回来之后在开展下一步计划,但我们意外遭遇了企业援军的突袭.在那些沙漠住民获得东海岸的支援之前,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了。当然,我相信你已經从其他地方听说了这事儿。”

清了清噪子,站在全息影像中的那人继续说道。

“现在,我要求你执行新的命令,即刻启程前往九号沙漠,支援猎鹰王国的地面部队!希望你没把弹药浪费干净,在你们回港补给之前,至少还有两场硬仗等着你们。”

“企业的援军?!“

完全没有去听格里芬的后半句话,麦克伦在听到前半句话的瞬间,脸上便浮起了明显的诧异或者说难以置信!

那做出来的沉稳再也维持不住,他双手猛地掌在桌子上,忍不住提高了说话的音量。

“这不可能!“

“企业的援军被我们死死按在河谷行省南部,我们的飞艇一直封锁着这片平原!我可以肯定,从这个月的上句开始,没有一支队伍哪怕是一支商队从这儿进入沙漠。“

“而且,如果你们遭遇了企业的援军,那和我们交战人又是谁?!”

通讯频道内传来一声轻笑。

那声呵呵中多少带着些令人恼火的认讽。

“誰知道呢。”

"兴许是土著吧。”

(得挂两天水一会儿还得去,話说医生居然已经脸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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