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逼迫的话，总会有办法的。

顶多就是手段残忍了点。

顾时念根本记不起来了，她说的那个老管家到底是谁……可是眼前这个孩子……她好像很不对劲。

她咬牙：“你对她做了什么？”

乔语欢掀唇，冷笑：“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用做，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顾时念，我知道你忘记了，那我就告诉你。”

“你的女儿落在那个秦老先生的手中，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老爷子想把她培养成第二个秦慕尘，一个没有感情，没有血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人。”

“他也算成功了，毕竟，你女儿现在，的确像是一个痴儿似的。”

像一块木头。

或者，比木头，更要来的冷酷冷淡。

顾时念心都揪了起来。

她才多大啊，为什么会这么木？

乔语欢握着女孩子的肩膀，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肩膀给捏断了。

小女孩也很隐忍。

一声不吭，哪怕脸色都憋的发白了，还是没喊出一个字来。

“乔语欢，你变态吗？”

顾时念直接骂了出来。

有什么恩怨，冲她来就好了，对一个小孩子，耍什么横？

乔语欢冷冷的笑了出来：“心疼了吗？顾时念，如果我要你拿你自己来换这个孩子呢？”

顾时念顿时安静了下来。

乔语欢抚摸着小女孩的脑袋，说：“我既然敢这么做，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了”

“顾时念，我告诉你，我一定要你不痛快！”

“明明什么事情都是因为你的错，最后，却要怪在我身上！”

“顾时念，该死的人，是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