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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诗怀激动了三秒,然后发现苏子芸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白诗怀:死鬼给我起床!

  苏子芸:泪目,我不是你最亲爱的阿芸了吗?

  过了一会儿,苏子芸说,我饿了。

  白诗怀成功接到这个暗示,说,好的,我这就点外卖。

  你不应该去做早饭吗?苏子芸问着,也拿出手机开始人性拷问之今天吃什么。

  白诗怀理直气壮,我做的早饭你敢吃吗?

  苏子芸考虑一下,勉为其难,还是会尝一口的。

  白诗怀说,那不就得了,不做了,我给国家省粮食。

  外卖到的时候,你会起床吧?白诗怀问。

  苏子芸点头,当然。

  说完没多会儿,苏子芸打了个呵欠又睡着了,虽然隐隐约约听到白诗怀开门接过外卖的声响,但她在闻到早饭味道之后,迅速的将被子蒙过头顶,拒绝干扰她睡觉的气味。

  拎着早饭来查岗的白诗怀:???

  八点,苏子芸终于起来吃早饭了,吃完了表示还想回屋睡觉。

  白诗怀不禁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明明阿芸之前都是给我带早饭,现在已经退化成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我没睡饱就被你拎起来吃饭,我吃完了又回去睡觉不是很合理吗?苏子芸震声,而且那时候的工作量能跟现在比吗?

  随着社会分工苏子芸当上全职老板,一些会浪费她精力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被她转移给其他工作者,她将不做饭、不做家务,将节省的时间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今天如此,天天皆然。

  回窝睡觉的苏子芸想起一件事,说,对了,林湛中午过来吃个便饭。

  他为什么要来,有什么事吗?白诗怀问。

  有,哩站不是要赴美上市吗,我给了他一部分期权,现在他兼管哩站的对内外宣传,抓意识形态工作,已经抓了不少精日分裂分子送他们进公安局。

  白诗怀点了点头,那咱们订个好点的外卖。

  林湛中午过来吃便饭,看到一桌满汉全席惊呆了,谁的手艺这么好的疑惑在他心中一闪而过,答案紧接着浮现出当然是厨师的手艺好,难不成还是苏子芸和白诗怀两个人做的?

  他的目光瞥过,看到三个人的主食都是米饭,有点疑惑,他之前和苏子芸吃过几次饭,两个人口味都是米饭并不奇怪,但白诗怀也吃米饭就有点奇怪。

  林姓和苏姓都是南方的姓氏,他们既然拥有了这个姓,代表着他们身上有一部分南方父系血统,家庭中占话语权主导地位的一般是随男方,在饮食习惯上表现为不吃面食吃米饭,但白姓并不是南方姓氏,实际上这正是河北省的姓氏,按传统,白诗怀应该选择面食。

  所以林湛问了,白诗怀,你妈妈是南方人?

  白诗怀没想过会被问这个问题,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米饭上,因为之前也发生过类似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很快搞懂了原因,你和我爸一样诶,当初我爸也是一看阿芸吃米饭就问她是不是南方人,又说苏这个姓氏就很江南风格。不过我妈确实是南方人,我随我妈。

  苏子芸听着话题到了白诗怀妈妈身上,生怕林湛问点为什么白诗怀随妈不随爸爸是不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吗的脑溢血问题,赶紧转移话题到自己身上,是的,我爸年轻的时候离开家乡,决心来燕京发展成为了一名京漂,后来遇到了我妈妈,一起回老家结婚了。

  苏子芸到现在都瞒的很好,白诗怀不知道哪天酒醉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她被苏子芸话里一些隐藏的信息点吸引,为什么回的是你麻麻的老家,而且你户口也挂在了北城这边,夫妻投靠,上门女婿?

  苏子芸:???

  那我就不懂了,苏子芸说,我不清楚这其中的故事,他们也没跟我讲过,我也从小到大都没有回过南方祖宅。

  说起这个,苏子芸还有点伤心,为此我失去了南方户口名下的十亩地。

  白诗怀问,那你这边没有地吗?

  有啊。苏子芸理直气壮地说,为什么我不能继承两边的地呢?

  实际上,林湛过来并不仅仅是为了吃个便饭,当初苏子芸以期权为承诺邀请他加入,现在他拿到哩站期权,哩站上市指日可待,再过几个月他手中的期权就能变成一笔巨额财富,轻轻松松实现财务自由。

  如今,是他该履行职责的时候了,他不知道那件需要他去做的事情是什么,只是苏子芸似乎顾及白诗怀在场,并没有在饭桌上跟他提起。

  饭后,苏子芸说要一个人送送林湛,白诗怀想了一会儿,应该是要和林湛说一点工作上的话,有些话公司不说饭局上说,有些话饭局上不说放到饭局之后悄悄说,都是人情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于是她很大度的放苏子芸出去了。

  林湛多少能够猜到苏子芸要跟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是当苏子芸说完之后,他终于知道了苏子芸想做什么她想帮白诗怀夺回家产!

  他被这个目标镇住了一秒钟,随后他心中涌出的豪情使他接下了这项挑战,其实人生很多时候没有选择,或者说从他被苏子芸邀请成功,这一天的到来已经是必然,只是看他有没有那个资本坚持走到最后。

  和林湛分别,回家路上的苏子芸抬头看向楼房的窗户,白诗怀站在阳台向她招手,她笑了笑。

  心中默默地想:你就当我自作主张替你下了这个决定,并坚持不懈的向着这个目标努力吧。

  燕京,白家集团大楼

  虽然白念之时常过来巡视自己未来的财产,但白家现在依然被白父牢牢地抓在手心,没有人比他对白家的把握更深。

  坐在独属于他一层的办公室内,白父再一次对苏子芸的行为产生疑惑,尽管人人皆谈她瓦解哩站前董事长势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哩站,可他从苏子芸剑指哩站的举动中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

  这就像是一场提前的预演。

  在看过专业团队搜集并最终呈上他桌子的材料后,白父下了这样的判断。

  从苏子芸的行动背后分析她的意图,从她对员工说的话再到她对哩站董事长最后说的几句话可以看出她的位置,这样分析完之后,白父发现苏子芸看重哩站的用户胜过董事长和up主,而她最终对哩站的用户也没有多大爱意与感同身受,由此推论,她其实对哩站并没有什么情怀却仍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去得到它。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是这个过程本身与结果有着同样重要的意义。

  所以假想敌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