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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轻宁两眼弯弯,俨然一副等着听八卦的模样。

  荆抑言默默无言的放在了一旁的书桌上。

  荆抑言:没谁。

  夏轻宁撅嘴,谁啊,我好好奇,你告诉我嘛。

  荆抑言:很晚了,睡觉吧。

  夏轻宁:小气

  节日后结束的第二天,学校发出了一个通告。

  对于兰秋未婚先孕的出发通告。

  兰秋劝退。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则进行记大过处理。

  因为另一位当事人还需要在学校继续就读,为了减少影响,所以也就不在通告上公布姓名了。

  的确不公平。

  兰秋不仅被公布了名字,还被劝退。

  而另一个当事人,就因为是alpha,所以仅仅只是记了一个大过,甚至连名字都不公布。

  两相对比,天上地下。

  荆抑言冷漠的看完公告,转身离开。

  下午,荆抑言带着闻鸦昨日给他的东西,又转手还给了闻鸦。

  荆抑言道:我不能要。

  闻鸦看着手上的东西,默了默,问:为什么。

  他未答,反问:殿下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闻鸦沉默,没应。

  闻鸦未应,荆抑言的声音停顿了半分,问:难不成,殿下喜欢我?

  没料到荆抑言竟问的如此直白,闻鸦瞳孔地震。

  他心下一紧,身子跟着紧绷了半分。

  他沉默了片刻,而后应声道:嗯。

  声音极低,低不可闻。

  荆抑言诧异,错愕的看向他。

  错愕许久,他皱眉收回视线,道:抱歉。

  只有这两个字。

  但剩下的,也早已不言而喻。

  闻鸦沉默,没有问为什么。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不需要理由。

  荆抑言虽然对感情之事向来迟钝,但却知道一点。

  倘若对方喜欢自己,如果自己并不喜欢对方,那么一定要和对方拉开距离,避免让对方误会。

  所以。

  在此之后,他果断的和闻鸦拉开了距离。

  不仅特地的让老师给他调了位置,在校园内撞见之时,就像其它同学那样,非常礼貌的同他打招呼,然后远远的从他的身侧走过。

  至于周六他再也没去过图书馆。

  事实证明,在特地的拉开距离之后,的确有用。

  现在他和闻鸦的关系,俨然就像其它的同学一样,只是简单的同班同学的关系,再无任何其它的特殊关系。

  在这期间,齐曜对他表白过。

  自然,被荆抑言毫不犹豫的回绝。

  他无心恋爱,对恋爱也毫无兴趣。

  一晃眼,三个月过去。

  三个月后,荆抑言从d班升到了b班。

  而闻鸦的易感期,也再次到来。

  这次他的易感期并未提前。

  只是抑制剂不知道为何,失效了,不起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写了一点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个红娘啊 49瓶;喵爱吃鲸鱼 9瓶;溪霖磐箬 1瓶;

  第48章

  白宫。

  抑制剂无故失效, 王室医师皱眉看着床上被捆住了双手双脚,脸上戴着止咬器的闻鸦,眉心紧锁。

  他用医疗探测仪器在闻鸦的身上来回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始终没能检查出任何问题出来。

  最终,他摇了摇头,无奈叹气。

  王后殿下, 这种情况是头一回发生,殿下的身体未出现任何的异常,抑制剂为何会失效的原因我们也弄不明白。

  王室医师摇头道。

  容雪莺身形摇晃,几欲晕倒。

  身后的下人及时扶住了她。

  她倚靠着下人的手臂,扶着额头站稳。

  容雪莺眼泪婆娑,面色苍白的看着床上带着止咬器,完全失去理智, 只想撕咬标记的闻鸦, 咬了咬唇, 声音哽咽道:那怎么办?就放任我的儿子这样继续下去吗?!这都七天了!我给了你们七天的时间,你们还是没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看着闻鸦这副失去理智发狂的模样,心疼至极的容雪莺只觉得自己也几近快要到达失去理智的崩溃边缘了。

  容雪莺捂着胸口。

  就当是我求求你们了

  一旁, 沉默半晌的闻赢表情凝重的开口。

  闻赢:我听说上次给闻鸦注入抑制剂的,是他的那位同桌?

  医师闻声点头。

  是的陛下,但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闻赢蹙眉, 表情凝重。

  他沉默片刻, 突然道:派人把他的同桌给请过来, 现在,立刻。

  身后的管家怔了怔,很快回神。

  是,陛下。

  半小时后。

  突然被莫名的请到白宫来的荆抑言十分莫名。

  他莫名所以, 摸不着头脑的跟着管家上了楼,然后来到了闻鸦的房间。

  进入房间内,荆抑言正要开口,只见刚才还在嘶吼发狂状态中的闻鸦顿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恍若像是奇迹般地找回了一丝理智,他缓缓的抬眼,看向荆抑言。

  然后。

  在后者惊异莫名的目光之中,慢慢的淌下了一滴泪来。

  随着闻鸦的变化,卧室内的所有人,跟着一齐表情惊异的朝着荆抑言的方向看了过来。

  荆抑言一头雾水。

  就在他一头雾水间,一旁衣着华贵的容雪莺声音嘶哑的问:他现在正处于易感期的状态但是抑制剂却失效了,小同学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他又不是医师,怎么可能会知道原因。

  荆抑言毫不犹豫的回:不知道,但这个您不是应该问

  容雪莺面色惨淡的笑了笑,道:就是因为他们也不能搞明白真正的原因,所以我才只好来问你。但是,你也不知道

  她叹气,像是有些绝望。

  她接着徐徐的说道:他这七天里,一直都是失去理智的发狂状态,但是你一来,他就安静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容雪莺幽幽的说着,站在她身后左侧方向的闻赢凉凉的说道:我听说上次是你给他注射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