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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2)





  朱仲谦的眼睛眯了起来,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汪真真啊旺真真,你这个不要好的女人,居然胖成这样……”

  风水轮流转,当年只有瘦子汪真真羞辱胖子朱仲谦的份,哪晓得多年以后,两个人完全倒过来了。

  如今一个成功减肥,一个堕落地成了胖子。

  汪真真整张脸都红了,抬着下巴嚷:“我喜欢不行啊,你管的着吗?”

  朱仲谦见她急眼了,沉默了一下说,“明天有空吗?“

  汪真真“啊”了一下,喜上眉梢,“猪头你要请我吃饭吗?有啊有啊,有空的。我们老同桌是应该好好叙叙旧的。”

  “叙旧是必须的,“朱仲谦笑了下,”不过在那之前,你先过来把我的车洗了。“

  “朱仲谦!”汪真真泪流满面,叉腰怒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的同学爱呢!”

  “同学爱?“被口水不幸殃及到的男人并不气恼,温柔地看着多年不见的同桌姑娘,说出来的话却冰冷不带温度,仿佛年少追追打打的时光只是一场浮梦,已经随着青春消散在风里,无影无踪。

  冷硬的灯光照在他英俊却略严肃的脸上,如此陌生。

  “别傻了,我们都长大了。弄脏的车,记得乖乖过来给我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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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爱小剧场:

  秋游。

  班主任:大家中午就在这块空地午餐,一点集合,不要乱跑。好了,所有同学把自己带的午餐拿出来放在一起,来之前老师不是已经跟你们商量好了吗?食物共享,感受同学爱,过一个有意义的秋游。

  汪真真飞扑上去,抢了一袋香肠,分给朱仲谦一半,顺便朝他挤了挤眼。

  一点钟,点名。

  老师:其他人都到了,朱仲谦和汪真真哪里去了?

  x男同学跑过来:报告老师!他们俩藏了一只烧鸡,我刚才跟过去,看到他们俩躲在小树林里吃鸡!!他们还拿鸡翅膀贿赂我不要说出去!

  老师:你挺有节操的啊,还跑来跟老师说。

  x同学:……嗯,我想要鸡腿他们没给我……

  第4章 又是停车场

  这晚汪真真失眠了,打电话给今晚有事提早离席的好友高芷然,向她控诉朱仲谦的冷酷绝情,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那只死猪,就算他现在帅得像个人了,但他再也不是那时的猪头了,他原来不是这样的,美帝主义把他彻底地变成了一个冷血资本家。”

  汪真真痛心疾首,一颗少女玻璃心碎成了渣渣,高芷然却忍不住给她泼凉水。

  “汪真真你是蠢啊还是傻,现在也就你把人家朱大总裁当成老同学,现实点吧,想想人家现在是什么身份?!宏科地产啊,知道宏科去年卖了多少亿的房子吗?上百亿啊妹妹,你还猪头猪头地叫人家,人家乐意吗?每天多少人对他阿谀奉承啊,你还问他有没整容,人家当然君心不悦了。聪明点让他念及同学友情,帮你点忙买个几百万保险,你也好堵了你妈的嘴你说是不是啊。“

  自己创业的高芷然已经被现实打磨成了女金刚,与满脑子塞满了浪漫泡泡的汪真真比起来,真是截然不同的一类人。

  但就是这两个最不可能成为朋友的老同学,友情维系了多年。

  “是……“汪真真被好友浇醒,怏怏地挂了这通电话,心里满是淡淡细碎的感伤。

  时间为什么那么坏呢,为什么连青春时光里唯一的那点温暖都要夺去呢?

  “别傻了,我们都长大了。“

  朱仲谦不带感情的那句话犹在耳边,汪真真眼里的火花渐渐暗淡下去,她慢慢地耷拉下脑袋。

  第二天下午,汪真真迫于淫威只能打车去宏科给老同桌洗车。

  有了**oss的指示,清洁工很自觉地给她拿来了抹布清洁剂,还把汪真真带到朱仲谦的奔驰车前,微笑着请她好好洗。

  汪真真望着那糊满了鸡蛋的前挡风玻璃,嘴巴都悔歪了,传说中资本家血淋淋的打击报复,她汪真真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她擦,她擦擦擦!

  她这边吐着唾沫大干特干的时候,朱**oss也慢悠悠地坐着电梯晃过来了,见到了那个在他车前苦命洗车的身影,性感的唇微微抿了起来。

  以前高中的时候一直由着她发疯,她一发疯往往遭殃的也是他,他那时心宽体胖,从小也被灌输了“不跟女孩子计较“的理念,忍忍算了。

  忍了三年,这疯丫头倒是在教会了他一个道理:女人是千万不能宠的,特别是这种疯丫头,惯坏了就找不着北了。

  朱仲谦靠在柱子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原来欺负女孩子的感觉这么好。

  他笑了笑,汪旺旺啊,风水也该轮流转了。

  汪真真回头看到柱子边修长玉立的老同桌时,火热少女心忍不住还是砰砰剧烈跳了两下,口水悄无声息地咽了咽。

  好多年不见了,这家伙哪还有少年时笨拙憨痴的大象模样,现在身材精壮胸肌发达,眉眼间更是一派风流倜傥,走在街上,必定是老幼通杀的!

  更别提他现在懒懒地抱肩靠在柱子旁,从汪真真这个角度偷瞄过去,简直帅到没有天理,要不是她老用他过去两百多斤的样子劝告自己,她准会把持不住,毫无节操地扑上去……

  汪真真悲哀地认识到:老同桌猪头现在不仅是富到天怒人怨,还帅到人神共愤了,闪亮亮的黄金钻石王老五一枚啊!

  可惜她仍旧是一只草鸡,混得一年不如一年。

  汪真真正心里酸楚,恨不得伸出鸡爪子把老同桌的奔驰车画花,这时朱仲谦走了上来,指着车窗的一角,满脸挑剔,“怎么洗的?这里这么脏,还有这里!”

  大少爷指哪汪真真擦哪,崭新的奔驰车黑漆埕亮,可大少爷得寸进尺总不满意,最后连轮胎都挑剔上了。

  汪真真终于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