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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2)





  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然说想看。

  柏溪简直无语,颇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她敲着桌子让大家把声音放低点:“你想怎么玩啊?”

  “很简单,不是比大小吗,我先选,你跟我压反的。好比我压大了你就压小,我压小了你就压大。”男人说。

  柏溪纳闷:“这到底有什么意思呀,我干嘛要跟你压不一样的?”

  “证明你不是托,就只是运气好呗。”男人说:“所以由我先选择压哪边,你再压另一边,要还是你赢,那就真是你运气好了。”

  柏溪还是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就玩吧。

  一直只是看着,始终没插话的纪宁钧,这时候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轻声提醒:“纪太太,一定要想好了啊。”

  柏溪眨巴眨巴眼睛:“不是他想好了我直接反向压就行了吗,还要怎么想啊?”

  纪宁钧轻嗤着笑了笑,没再回答。手机重新被掏了出来,纪宁钧又像方才似的,旁若无人地自己玩起来。

  对面男人已经将自己所有筹码堆了上去,挤着眼睛要柏溪跟上。

  柏溪直接将沉甸甸的筹码全推到另一边,随后一手撑着下巴向对面漂亮的荷官小姐姐笑了笑:“快来揭晓答案吧。”

  荷官向她点了点头,动作熟练地掷着骰子。

  周围的人比柏溪还紧张,全在屏息凝神等着结果。荷官将点数公布的时候,一时间所有人爆发激烈的掌声,纷纷感慨柏溪运气实在太好。

  男人却一下傻了眼,一张脸纠结无比地看着荷官。

  “到底怎么回事啊!”男人刚一回到包厢就郁闷地躺倒在沙发上:“这个荷官也太水了,大点小点都掷不出来。”

  旁边坐着化妆的是刚刚撞到纪宁钧的那个红裙子:“别怪她啦,上头临时通知她的,她也是没办法的。”

  男人纳闷:“通知她什么?”

  “你知不知道刚刚跟你玩的那个女人是谁啊,是咱们这边大股东纪宁钧的太太,你胆子是有多大想坑她的钱?”

  红裙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如果那个女人是纪宁钧的太太,那刚刚她撞到的男人就是纪宁钧咯?

  大伙们天天要她多看新闻,原来真是好意,她到底什么眼神,连纪宁钧都认不出来。

  跟她一样发懵的还有倒沙发上的男人。

  赌`场里时不时就有几个运气好到引起他们注意的,他日常的工作就是帮赌`场拿回这部分被贪走的钱。

  他只是恪尽职守,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谁知道这么倒霉就撞枪口上了。

  红裙子将涂到唇外的口红擦了擦,说:“刚刚我拿到那女人资料了,叫柏溪。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这边原来是叫‘嘉博’来着?”

  嘉博,嘉柏,就连名字也要传情吗?男人表示,有钱人的世界,他还是不懂,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这份工作还保不保得住。

  “放轻松啦。”女人说:“老板才不会记得你呢,他就是想讨太太欢心,现在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怎么还会怪罪你呢?”

  另一边,刚刚将筹码兑现的柏溪,高兴得直想钻进夜店,蹦它个天昏地暗。

  柏溪春风得意,说话的音量也不免高了起来,抓过纪宁钧到跟前就是一阵摇头晃脑:“老公,我今天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纪宁钧正感慨她变脸之快,暗自感慨太太是真的可爱:“什么?”

  “原来只有不怕输才不会输。”柏溪说:“你说我今天运气为什么这么好?还不就是因为我根本不把它们当回事,越是抱着一种平常心,越是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纪宁钧长长“哦”了声,说:“有点道理。”

  心里却想,要不是他最后发了条短信给这边管理层,她好不容易赢了一下午的筹码,只那一把就都要拱手送人。

  到那时候,他的这位太太估计怎么也没法潇洒地说出这番话了。

  以他对自己太太的了解,如果是以前那个软软乎乎的柏溪,肯定会泪眼盈盈地望着他,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说“老公他们欺负我”。

  如果是现在这个多少有几分脾气的她呢?“老公我去把他们牌子拆了”,应该是会这么说的吧。

  纪宁钧边想边笑,柏溪一脸纳闷地看过来:“老公,你在干嘛?”

  纪宁钧低头过来,跟她额头贴着额头靠了会儿:“你不是说请我吃糖的吗,咱们一起去买,还是你买了给我送过来?”

  赌`场里就有商场,潮牌奢牌应有尽有,各种吃的更是堆成山般,往你眼球里轰炸而来。

  糖是肯定要买的,柏溪牵着纪宁钧往糖果柜台前一站就不肯走,最后各种颜色各种口味都来了一点,提着个五彩斑斓的大袋子往外走。

  路上来来往往的小孩子都馋哭了,柏溪还要刺激他们似的两手一起拿着好几个棒棒糖,嘴里也塞得满满都是甜味。

  “你怎么不吃啊!”柏溪含糊不清,拿胳膊支了支纪宁钧:“要什么味道我给你拿。”

  纪宁钧从来都不吃零食,这要是在以前他肯定立刻拒绝了。如今想到太太或许会生气,不忍心不给面子地说:“要你在吃的就行。”

  “我有吃很多啊,你具体要哪一种?”柏溪给他看手上满满的糖:“你看这是草莓味的,这是香草,这个有点酸——唔,你干嘛!”

  柏溪就见纪宁钧忽然弯腰下来,湿湿热热的嘴唇紧紧贴到她唇上。她这么惊讶一喊,他舌`头便沿着松开的齿缝钻了进来。

  柏溪每个毛孔都张开,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新放开她,懒散地咬着方才从她那里偷来的糖果,眉眼里透着一股促狭和狡黠:“很甜。”

  柏溪手里都是东西,只好抬脚踹了他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富婆柏溪今天实在高兴,揣着满满一整兜的钞票,满心都是想着要花钱花钱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