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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第59节(1 / 2)





  赵月珠对碧玲说道:“碧玲姑娘只需要等着,终会得偿所愿的,那人没有忘记你,姑娘远离风尘的日子不远了。”

  碧玲神色复杂的看着赵月珠走出了厢房,只是极轻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赵月珠回到赵府的时候,赵府已是鸡飞狗跳,下人说白氏得知赵礼羽吸食大烟,哭得肝肠寸断,直直喊着不要活了,又气又急,生生给折腾晕了过去,将将才醒过来,揉弦儿似的唤着赵礼羽的小字。

  赵升进了白氏院子,让人守在院门口,谁都不让进。

  赵月珠无力的吐出一口气,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可恨的是背后之人,拿捏住了赵家大房的痛处,搅得府里不得安宁,只怕是还有后招等着呢。

  夜间的时候,白氏院子里的红芜来敲门,神情紧张地说白氏来请小姐过去。

  赵月珠心中咯噔一下,直觉不妙,已经这么晚了,必定是赵礼羽出事了,才会让白氏方寸大乱。于是胡乱披了一件外衣,穿了鞋子就往外面走。

  “可是二少爷出事了?”赵月珠焦急问道。

  “二少爷烟瘾犯了,哭天抢地呢,劝都劝不过来,夫人六神无主,就让我来找小姐。要不然这么晚了,断然不会搅扰大小姐,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夫人被二少爷折腾的够呛,早先的顽疾还没有好,这一会又头疼得厉害。”红芜声音中带着哭腔。

  “爹呢?”

  红芜抹了一把眼泪:“自责罚过二少爷,老爷就摔门出府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呢,已经派人去办公衙门找了。”

  到得白氏的院子,院子里面一片狼藉,有摔碎的瓶瓶罐罐,有扯了一半棉絮的锦被,有翻倒的铜盆,溅了一地的水,更别提一地七仰八叉的桌椅板凳。

  而屋中传出来一声声“嗬嗬嗬嗬”的声响,类似于幼兽的哀鸣,声音微弱却异常刺耳,听了让人心中发毛,不由皮肤上遍布点点鸡皮疙瘩,头皮也有些发麻,恨不得捂住耳朵逃离出去。

  赵月珠止住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拔步就往屋里走去,只见白氏蹲坐在地上,涕泗横流,满面的仓皇,抽泣得几乎噎过气儿去,似乎只要一口气没倒上来,就会晕过去。

  而角落里趴匐着赵礼羽,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双眼充血,面目青白,下唇上都是齿印,不时用头撞击着桌角,嘴中发出奇怪的声响。

  原本芝兰玉树的一个人,如今被折磨成这般,嘴中念念有词,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赵月珠见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也是一阵抽痛。

  白氏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向赵月珠伸出手,有些无助害怕的说:“月珠..礼羽他..我该怎么办。”

  话说了一半,已是掩面痛哭了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滑下,滴在衣襟上,洇湿了一小片。

  赵月珠握住白氏的手,只觉得触手冰凉,像是一块坚冰,赵月珠呵了一口气,搓揉着白氏的手,勉力镇静道:“娘,礼羽是犯烟瘾了,这一关只有他自己能过。若是不根除,他这辈子可就毁了,我们能做的只有帮他度过这一难。”

  白氏胡乱点了点头,似乎不管赵月珠说什么,她都会依从,她原本不甚坚定的心早已因着赵礼羽的模样碎成一瓣一瓣,而赵月珠是目前唯一的主心骨。

  这时,屋外大步进来一人,正是赵升,只见他目眦俱裂,横眉怒视,怒喝道:“逆子,不如我今日就打死你,免得你丢了赵家的脸面,流连青楼,染上毒瘾,你可真是好的很呐,你把祖宗家训扔到了何处,你的圣人教诲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我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白氏欺身拦在赵礼羽身前,神色戚戚:“你也一并打死我罢了,索性我们母子俩都入不了你的眼,没了我们,你大可以逍遥快活去,没人再拦着你了。”

  赵升挥起的巴掌终于还是没有落下,只是颓然放下了手,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赵月珠发现赵升一夕之间苍老了许多,鬓边都有了几根华发。

  白氏也瘫软下来,跪坐于地,双眼空洞无助。而此时的赵礼羽竟开始不断扭动着,间或以头撞地,不一会额上已经有了一个血窟窿,血水在脸上蜿蜒而下,顺着眼睛鼻子滑进下颚,很是恐怖骇人。而他的面庞扭曲了起来,似乎是在隐忍极大的痛楚。

  白氏又惊又急,抱住了赵礼羽哀泣不已,赵升也明显慌了神,一时手足无措。

  赵月珠咬咬牙,走到门边吩咐香草去找大夫,又让红芜去找几个力气大的仆役。

  片刻后,赵礼羽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四肢都牢牢地被缚着,再难挣扎,口中咬着布团,怕他不慎咬伤舌头。

  看见赵礼羽原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赵月珠就恨不得把幕后之人碎尸万段。

  第113章 签文

  折腾了一宿,赵礼羽总算消停了不少,等赵月珠精疲力竭歇下时,天空已经微曦,第一缕金光铺洒大地,万物被镶上了金边,懵懵懂懂的迎接洗礼,涤荡尽夜色里无边的晦暗。

  赵月珠躺下了,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思绪,捂了会儿被子,胡思乱想中也渐渐睡去。

  接连几日,白氏夜不能寐的守着赵礼羽,赵月珠也随侍在旁,不时劝慰白氏几句,让她莫要太过伤神,免得坏了身子。这一遭,注定要千锤百炼的熬才算完。

  赵礼羽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毒瘾犯时便面目狰狞,浑身抽搐不已,嘴中也发出破碎的呻吟声,隐忍着极大的痛楚。

  原本面白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如今已是一个瘦骨嶙峋的瘾君子,面孔紫涨,容貌扭曲,凹陷的脸颊,突出的颧骨,充血的眼睛,苍白的面容,看起来犹如鬼魅一般。对白氏和赵月珠来说,是何等的催人心肝。

  白氏看见他这般模样,心疼垂泪道:“挨天杀的混账东西,竟让礼羽染上这见不得光的东西,是想夺了我的命根子啊,那混账难道是属螃蟹的不成,这般肆意妄为。”

  白氏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赵月珠的手道:“月珠,那碧玲究竟是安了什么心,会不会有人指使,让礼羽染上大烟会不会只是诱饵,他们还藏着后招么?”

  赵月珠凝眉道:“母亲不必太过担忧,此事的确有蹊跷之处,还要细细查证,急不得一时,当务之急是戒了礼羽的毒瘾。后院不失火,才能勠力同心,好好迎敌。”

  赵月珠回握住白氏冰冷的手:“大夫来过了吗,怎么说的。”

  白氏叹了一口气道:“来过了,开了几贴药,说来说去不过是那几句,全看礼羽能不能熬过去了,撑得过这几日就万事无虞,撑不过去就回天乏术。

  但我心里总是不安,等我打点完府中的一切,月珠你陪我去一趟普济寺吧,总归要求神拜佛一番,我才心里有底,全靠着菩萨开开眼,救我们赵府于水火,天可怜见的。”

  赵月珠点了点头:“礼羽心地良善,定有菩萨保佑,能度过此劫。”

  赵月珠在铜盆里绞了一块帕子搭在赵礼羽额上,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不久前还是那个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赵府二公子,现在竟是判若两人,形容憔悴。

  回到自己院子,赵月珠已是有些疲累。但看见香草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她一眼:“有什么就说,藏着掖着做什么。”

  香草说着:“小姐不要嫌我多事,我总觉得春兰最近不安分,有事没事儿就探头探脑的打探二少爷和小姐的消息,事无巨细。而且听说她总是溜出府不知道去干了什么,买通了门房,直到半夜才回来。”

  赵月珠面色不变,声音却是冷了下来:“她还真是个立起两个眼睛来就不认人的主,找人跟着她,看她究竟去了何处。”

  继而又道:“让黄莺多注意着碧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