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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法医第96节(1 / 2)





  “干,以后你们的案子,千万别跟我说,我心里脆弱,这听了一遍人都要抑郁了,不过这个张国庆会被法律制裁吗?”

  周宁摇摇头。

  “不会,没有一条法律可以管得了啃老,之前他伤害罗素琴,敲诈张民安的时候可以起诉,但他们二人都心怀愧疚,所以忍耐了,这才造成张国庆的肆无忌惮。

  不过徐大会跟西南大学进行沟通的,几个调查和通报下来,我想他的名声也臭了,一个老师,德行不够,还能担任教学工作吗?”

  何善存这才松了一口气,人也跟着感慨起来。

  “如若这是爱情,那我还是单身的好,工作够充实了,闲暇时间玩儿玩儿游戏,我这小日子美滴很,何必找罪受,老了动不了了,直接去养老院,咋样搭个伴儿不?”

  周宁笑着摇头。

  “我还想把小雨介绍给你呢,你这调调不对劲啊,咋地兄弟,被感情伤害过?”

  何善存切了一声。

  “你也算是半个学医的,还不知道咋回事嘛?我上学不是早的,研究生毕业就二十七了,也就校园里面有过一段。

  规培生两年又干住院总,分到普外科刚稳定一下,我就被丢到急诊,去年刚干急诊主任,忙得一天脚不沾地,你觉得我有时间谈恋爱?”

  “都不容易啊,行了别抱怨了,能去中心医院不是很好?”

  “好是好,可没地方住,我需要将现在的房子卖了,然后付个首付,一下回到解放前,我家就是普通家庭,也没有老屋拆迁,所以太难了何必让人跟我一起难着,别祸害你家小雨了。”

  周宁笑着摇头,其实他倒是觉得这俩人还挺般配,何善存就是忙点儿,长得不错,工作也不错,之后有机会再说。

  “行了,走吧我给你约了心理科的人,咱别去晚了。”

  周宁一顿,没想到何善存都安排好了,这份心意还是让人感动的,没废话,跟着何善存起身,直六合区这片周宁不熟悉。

  一个小时后,来到一栋小楼前,推门进去,装修的味道都没有散尽。

  “这人是个博士,自己开了这么个心理咨询室,我们也算是朋友,不用担心费用的事儿,走吧带你认识一下。”

  导诊台上一个漂亮的小护士站起身,朝着二人礼貌的笑着点头。

  “何医生是吗?石医生已经在三楼诊室等你们了,请随我来。”

  跟着漂亮的小护士,二人来到三楼,绿植摆满了整个小厅,敲门后直接进入唯一的一个房间,硕大的房间,就一个办公桌,还有几张椅子,旁边一个躺椅,不过怎么看这里都不像诊室。

  何善存凑上前跟那人打招呼,随后拽着周宁上前介绍。

  “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这是周宁法医,这位就是今天要白嫖的心理医生石天孝。”

  石天孝抬手捶向何善存,朝他瞪着眼,刚刚的儒雅风范一扫而光。

  “遇人不淑啊,我怎么有你这个朋友,行了别废话都坐吧,不过法医可是我最感兴趣的职业,是不是很刺激?”

  周宁揉揉鼻子。

  “刺激倒是次要的,很刺鼻倒是真的。”

  三人仰头大笑,都清楚,周宁所说这才是真实的法医状态,何善存吹了一会儿,又说了他即将调转的事儿,随后看向周宁。

  “行了,废话别多说,人家是算时间赚钱的,我就是脸皮厚帮你夹了个塞儿,赶紧说说你的情况,不怕啰嗦,就怕说不清,开始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想踹你下车

  周宁没有何善存的社牛症,稍显尴尬地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将自己的那个梦说了,当然还有他的身世,以及爷爷跟他讲述的内容,这是隐去父亲的身份。

  石天孝有些意外,不断在本子上记录了一番,见周宁讲述完毕,放下笔看着周宁。

  “也就是说,你这个梦可能压根不是梦,而是你真实经历过的事情,但是就无法看清所有人的样貌,是这样吗?”

  周宁点点头,这一点在昨晚仔细想过,但毕竟之前毫无印象,而且从来没有问过爷爷,所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确定,但我蹲在那个纸箱里面的时候,脚上传来的冰冷感受是非常真实的,我知道那是我,但我想说话,或者想动一下都不行,一切都不受我控制。”

  石天孝点点头。

  “我明白那种感受,你今天来是为了之后能睡好,不再被这个梦折磨,还是想要探究什么?能跟我说说你的诉求吗?”

  何善存一拍桌子,已经凑了过来。

  “男人做什么选择题,当然是都要,他如若天天被这样的梦折磨,还干什么法医工作,不用多一周人就废了,至于这个梦,如若是真的,周宁惦记了快二十年,总不能一直这样成了心病吧,我觉得还是受到刺激,所以才想起来一些事。”

  石天孝横着看向何善存,目光不善,何善存缩缩脖子,有些心虚地说道:

  “这么看我干啥?”

  “你出去,在这里耽误我诊断,你是心理医生还是我是?”

  何善存揉揉鼻子,站起身朝外走,不过还是回头朝着周宁举起拳头,用这个动作给他加油鼓劲,周宁忍不住笑了,有这么一个朋友感觉还不错。

  “石医生我想看清梦中的这些人脸,我只是不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就像何善存所说,我不想因为这个问题影响我的睡眠,我的工作着实有点儿多。”

  “明白,我不确定你当时的受伤程度,不知道你是否做过检查?”

  周宁回忆了一下,对受伤的事儿,也是完全没有记忆,他微微摇头。

  “我没有记忆,不过按照我爷爷所说,我当时伤得很重,人是昏迷的,现在头上还能摸到一条没有头发的疤痕,但我自己没有感觉,甚至阴天下雨没有痛痒,几次体检并没有发现异常。”

  石天孝思索片刻,这才看向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