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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变态!萝莉控!18禁同人!(2 / 2)



“呃,这很正常吧。女性或许会喜欢,但我是男的啊。”



“是不喜欢吃甜的吗?”



“怎么会是甜的?得了糖尿病喔。”



“啊?”



华城学姐露出纳闷的表情。



对喔,仔细一想糖尿病是会让尿液变甜的疾病,而不是让精液或肉棒本身变甜。好丢脸。



“那你喜欢苦的吗?”



苦的是什么鬼?包皮垢吗?拜托不要恶心死了。



华城学姐实在太烦,我便下定决心回答。



“……呃,硬要说的话,我比较喜欢黑黑软软的那种。”



比起被人用了千百遍的鸡鸡,被人用了千百遍的妹妹还比较好。



华城学姐把手放在嘴边,自言自语“原来如此。意思是生的就可以接受啰”,看起来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



“你喜欢生的?”(注:日文的“生”可解作“直接来”之意。)



“……这个嘛,可以的话当然是生的好。”



不戴总是比较舒服,总之就来个生的吧。是在点啤酒腻。



这么说来,以前我误以为保险套是(男)根套(注:“根套(こんド—ム)”与“保险套(コンド一ム)”同音。),还在想说“既然如此,肯定有女洞套或菊花套等各种种类”,梦想和胯下都膨胀到无限大了呢。



话说回来,华城学姐脑袋到底怎么了?即使四周没有其他人,竟然突然讲这种莫名其妙的性骚扰发言。



“我知道了。那差不多该去学生会办公室啰。”



你、你是知道什么了?



华城学姐走出空教室,前往学生会办公室,不知为何一脸满足。是对我性骚扰后满足了她的下流梗欲吗?顺带一提,下流梗在华城学姐心中是地位比睡眠欲、食欲、性欲还高的第四欲望。



我为华城学姐心情好到不自然的模样感到不可思议,抵达学生会办公室。



就在这时。



“我好想你滴说!”



“哇!?”



一个人影扑过来把我推倒,柔软物体压在我脸上。



“狸、狸吉!?”



华城学姐吓了一跳,担心地大叫。



“喔呵。太美妙了。”



欲望表露无遗的下流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我努力转头看过去,早乙女学姐神情荡漾地用铅笔在素描本上作画。



“你在干么啊早乙女学姐!是说为何阿妮会在这里!?”



“因为这个小女孩希望我当她的模特儿,我就请她带我到狸吉所在的地方当成酬劳。”



“呼嘿嘿嘿嘿。这可是个足以与安娜匹敌的人才。”



这家伙真的只是个为了画自己想画之物而生的存在。



虽然也是多亏她这个性,每天都有新鲜又创新的A图诞生,市民们的下半身才能常保雄壮威武。



我暂时放置早乙女学姐,面向阿妮。现在可没那个美国时间管早乙女学姐无药可救的习性。



“阿妮,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到学校来吗!”



“因为我等不及了嘛。”



阿妮笑容中不含恶意也不带一丝邪气。



这么直接的好感害我脸都红了,不过这种时候可不能娇起来让她予取予求。我、我绝对不会向ラVラ\屈服!(录入君:这好像不是日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总之你先让开……”



“狸吉真容易害羞~”



阿妮虽然立刻让开,双手还是抱着我的手臂不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校内有暖气,她穿得和我遇到她时一样少,两颗饱满果实压在我手臂上。



“喂!?”



“嗯~?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喔~?”



阿妮用力将胸部压过来,笑得像一名恶作剧的孩童。我胯下的奇虾引发寒武纪大爆发。



我输给ラ\ラ\了……



“什、什什什什什——”



我听见奇怪的声音,便转头望过去,结果看到华城学姐全身颤抖,轮流看着我和阿妮。



阿妮仿佛现在才注意到她,望向华城学姐露出友善笑容。



“初次见面!我是以结婚为前提与狸吉交往的阿妮•布劳恩!”



““噗!?””



我和华城学姐同时噗了一声。



“咦?是『结婚』还是『结合』?日文好难滴说……”



不管是结婚还是结合,看来已经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阿妮!为什么要说这种谎!”



“说什么谎?”



我选择先不管目瞪口呆的华城学姐,追问阿妮。



“毕竟,我们昨天不是打炮了吗?”



“啥!?”



“……啊?”



阿妮的PM侦测到禁词,在PM的警铃声中,华城学姐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可闻。日文真是太了不起了。“啊?”一个字就能传达“渡轮事件时大家那么努力就是为了守住你的童贞你这人渣怎么轻轻松松就跟人上床啦?杀了你喔”这么长的意思呢。



“阿妮!为何要说这种谎!?”



“说什么谎?你忘记你昨天那么舒服了吗?”



她睁大眼睛,微微歪过头。华城学姐喃喃说道:“……哦——很舒服啊……那我下次就让你品尝很痛很痛的滋味。”为什么要讲两次“很痛”呢?因为金蛋有两个吗?



“咦?打炮?打啵?日文好难滴说。”



阿妮对自己的发言感到疑惑。原、原来是口误!多么容易引人误会的口误!华城学姐完全误会我和阿妮的关系,高高举起学生会办公室的椅子瞄准我的胯下。要是不快点解开误会,我的黄金保龄球就要变死球了。



“阿妮,这个部位和这个部位稍微碰在一起的行为叫『接吻』、『亲嘴』喔!?而且昨天那个算是意外!求你正确使用日文好吗!?”



“对喔对喔。我又不小心搞错了。”



阿妮腼腆一笑。



“腰和腰互撞的行为叫亲嘴。我记住了!”



“不是不是!不是『腰』,是『嘴巴』!所以才叫『亲嘴』!来,跟我说一次!亲•嘴!(kuchizuke)”



“播种!(tanezuke)”



阿妮的PM大声响起。我受不了了!谁来救救我!



“喂喂?请问是善导课吗?请你们立刻全副武装到时冈学园——”



“等等!?华城学姐你在干么!?”



“讨厌!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你打算用那泡肿的食指和中指连我一起玷污对不对!?”



“肿你个头!”



尽管我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她叫善导课来,华城学姐仍然把学生会办公室的剪刀对着下方威吓我。再继续接近,我的命根子应该会被一刀剪断。



“总、总之!我和阿妮没有做猥亵的事,也没有在交往!”



我拼命解释。



“咦?我跟狸吉不是恋人吗?”



“并不是!”



“可是,我们昨天接吻了呀?”



“呃、呃,是这样没错。”



这基本上是事实。说实话,我不希望华城学姐知道这件事,所以不想肯定,但乱扯一堆谎恐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那个,所谓的交往,是要跟对方告白『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对方答应后才算成立吧?我们完全没提过这回事对不对?”



“日本还需要这么麻烦的手续呀?在我的国家只要约几次会、亲亲嘴,就称得上恋人了。”



这是怎样,文化差异?



我惊慌失措,阿妮则“啊哇哇哇”发起抖来,好像在害怕什么。



回头一看,瞳孔放大的华城学姐站在那里。



“……哦——我本来想说反正八成又有什么误会……接吻你倒不否定呢……可以请你钜细靡遗解释一下吗?视情况而定——”



『可能会需要为你动手术咧……』



华城学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的国中同学——濡衣由都梨,从她的PM传出由都梨冷酷无情的声音。



什么手术?莫非是要把我的蛋蛋摘掉?



『你最好不要期待我会温柔到帮你打麻醉……』



“放心吧。有两个的器官少了一个也不会怎么样,例如肾脏和肺。”



肯定没错。她们意图使我精力减半。好啦,和庆介手下的人走太近确实不对,可是再怎么说,这处罚也太重了。



不不不两位,你们太小看蛋蛋啰。



两位知道金蛋为什么有个“蛋”字吗?不是“因为它是圆形”这么单纯的理由。是因为它是男人的灵魂(tamashii),才会以蛋(tama)称之。



阿妮“???”地被她们俩的杀气吓得浑身发抖,问我:



“呃,我搞不太清楚状况,意思是我跟狸吉并非恋人啰?”



“啊——嗯,没错。你明白了吗?”



“狸吉,你明明没拒绝我的吻……”



“那、那是因为事发突然!”



阿妮听了没有泄气,而是害羞地笑着说:



“这样呀,那我要从现在开始追求狸吉!反正我似乎会在日本待一段时间!对方多少有点抵抗也比较令人兴奋!”



“……唔唔……”



这发言听起来不太妥当,阿妮对我抱持的却是百分之百健全的好感。



我不禁有点头昏,这时,我的脸颊传来柔软触感。



“!”



我吓得跳起来。



阿妮轻轻亲了下我的脸。



“啥!?都、都说了,在日本做这种事很引人注目,所以不可以这样!”



啊!?华城学姐碎碎念着“杀了你”不晓得跑哪去了!等一下,华城学姐是不是第一次没加入下流梗把话讲得那么直接!?我知道和敌方混那么熟不太好,但你未免太生气了!



糟、糟糕啦糟糕啦!



“呵呵,狸吉果然很可爱。我要让你渐渐喜欢上我。”



呜呜。为什么呢?



该说是太直接了吗,阿妮的好感让人超难拒绝。



“不、不是啦!”



糟糕!放着华城学姐不管在这边难为情,真的会无法解开她和由都梨的误会。我的胯下会被肃清!



我费了那么多工夫才好不容易让“SOX”复活,要是因为我和敌方成员太亲密,害“SOX”再度瓦解,就统统完了。



就在我甩开阿妮,准备追上华城学姐时。



安娜学姐出现在刚才华城学姐所在的地方。



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



她带着满面笑容,脸上看不见杀气也看不见怒气。



“……那个。”



“嗯?”



我提心吊胆,仿佛走在地雷区般慎重询问。



“安娜学姐,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的?”



“从那位生面孔用嘴唇碰触奥间同学脸颊的时候。”



啊啊,我好累啊帕特拉修。(注:动画《龙龙与忠狗》中男主角对爱犬所说的名台词。)



我可以抵达终点了吧?(注:动画《AIR》中神尾观铃的名台词。)



等这场战争结束,我就要去风俗店破处……



我放弃一切,脑中的走马灯并非化解这个困境的方法,而是各式各样的死旗。



是吗?我将在此丧命啊。



接受死亡的瞬间,我的心情平静得有如刚射完精。



可以的话,我想投胎到能在便利商店买A书的正常世界。



“奥间同学真是的。拿你没办法。”



我的耳朵被轻轻拉了一下。



“你这样一直花心,就算是我,总有一天也会受不了的唷?”



安娜学姐鼓起脸颊,转身面向阿妮。



“初次见面。我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会长安娜•锦之宫。”



“呃、呃,我叫阿妮•布劳恩。”



“噢,你就是婆婆大人提到的政府请来提升PM性能的大使呀。请问你是来时冈学园视察还是?”



“我是来见狸吉滴!”



“呵呵呵,你真老实。可是——”



安娜学姐用手指抵住嘴唇,仿佛在说“要保密唷?”



“校外人士不能随意进出校园,所以请你以视察为由领取访客证。啊,不过上课时间请你保持安静。”



安娜学姐说完后,对我露出温柔笑容。



“奥间同学今后要陪伴这位女性一段期间对吧?请你专心完成婆婆大人的委托就好,不用担心学生会的工作。”



她将柔软的嘴唇凑到我耳边。



“可是,不可以对她动真情唷。那个,因为,奥间同学是我的人嘛。”



安娜学姐略显难为情地微笑,眨了下眼离开我身边。



她走进学生会办公室开始工作,看起来十分镇定。



“那就是所谓的大和腐子吗!?温柔稳重!晚上却很激情对不对!?”



大和腐子是什么鬼。温柔婉约的腐女喔。



我愣在原地,与兴奋的阿妮成反比。



奇怪。



比起大和抚子,安娜学姐明明更像八岐大蛇。



情况不对。



“怎么回事……”



华城学姐不知何时回到我旁边,纳闷地说。



“照预定,狸吉现在应该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呀。”



喂,该不会是你把安娜学姐叫来的?



我还以为你说要杀了我是开玩笑或夸饰,原来是认真的啊!



『怎们跟我期待的完全不一样咧……』



唉,由都梨?期待是怎样?你们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嗜血的性格?这和看猎奇系自慰的人比起来,又是另一种疯狂的性癖……



不过,安娜学姐的态度确实很不可思议。



再怎么说,渡轮事件后她未免变得太安分。



要说原因的话,我只想得到我那时明白告诉她无法回应她的心意,但她应该在专心舔我胯下的加倍●棒棒糖,不像有听进去的样子……



还是说其实她有听到一些,便改变了态度,不再硬是诱惑我……?



我胸怀疑惑,放着目瞪口呆的华城学姐不管,与吵着要我快点带她参观市内的阿妮一起离开学校。







我成为阿妮的监视员后,过了几天。



“我们的目的是要从日本开始,摧毁全世界的伟泄?限制。”



放学后。



我邀阿妮到离我们“SOX”常去的咖啡厅没多远的家庭餐厅,从她口中问出许多情报。



庆介到底是怎么唬烂国外反规制组织的?国外的反规制组织又是什么样子…… 想要解除阿妮对“SOX”的误解,情报实在太少。



“那个,你说的『我们』是什么庞大的组织吗?”



听见我的问题,阿妮“嗯——”稍作沉思。



“我们也不是什么有系统的组织滴说。姑且是有几个类似据点的地方,也有中心人物,但我们不需要正式加入组织……感觉像是借由网路与全世界的有志之士联系在一起。”



看来与其说是组织,更像是一场大型社会运动。想参加的人就自己加入,反对性规制。



“我们还是有名字的。翻成日文大概是『无精军势』这种感觉。”



这什么集团啊!这样不是能尽情中出吗!



“咦?还是『无名军势』呀?”



“呃,我怎么知道……不过我想应该是这名字才对。”



就像这样,我最近一直在专心跟阿妮交流。



我一边陪伴吵着“我要参观日本!”直到天黑都拉我在街上趴趴走的阿妮,一边收集情报,所以累得要死,但这也没办法。



不管怎么样,我和恶魔(我妈)缔结的契约都迫使我不得不与阿妮待在一起,不问出点情报就会难以否定华城学姐“反正你的意图八成不是从上面的嘴巴问出国外情报,而是想把没射进人家下面的嘴巴!”的诬陷。



而且情报本来就很重要。



万一看太多专门用来给人清枪的A漫和A片,累积一堆错误知识,真的要和人做时会遇到很多问题;完全不碰那些东西导致知识全无,则是连比赛擂台都站不上去。这是老爸苦口婆心的教诲。



不过在无知的状态下让邻居大姐从零开始教你也是很不错的情境。大姐姐配小正太……此乃到了渴望此物的年龄就再也无法取得的珍宝,跟青梅竹马一样……



“然后呢?呃,『无名军势』主要都是在从事什么样的活动?”



我继续询问阿妮。



“基本上是在全世界与『向性说不』对抗。”



那个主导人工授精设施“爱情医院”设立,在没一天不播放的矫正新闻中露出那张宛如焦黑烂●鱼的脸的金子玉子加入的国际猥亵根绝团体,似乎就是“向性说不”。



他们意图利用“爱情医院”彻底掌控日本的生育行为,是个异常到连那个苏菲亚都与之对立的恐怖组织。



“虽然不像日本那么严重,『向性说不』在全世界有很大的影响力。我们的最终目标就是一面妨碍他们的猥亵限制强化工作,将日本从限制下解放出来。”



“……为什么最终目标是解放日本?”



若那是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应该也能请阿妮他们和我们联手。



阿妮望着远方: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我对日本的印象,是全世界对猥亵表现最宽容的国家。”



我曾经听眼中流露出怀旧之情的爸爸,诉说过去日本的情况。



以前的日本和现在相反,是性表现限制最宽松的国家。A书在便利商店陈列,大马路上的情趣用品店栉比鳞次,去药局就能买到保险套,不仅如此,连自慰套和电动按摩棒都买得到,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专业人士和素人把珍藏A图传到网路上。



“那可以说是地上的乐园。只要到日本去,无论你有什么嗜好都能找到实用的配菜,享受包罗万象的猥亵文化。除此之外,住在日本的人每天都被数量庞大的配菜包围,平常却是用钢铁之心控制欲望的绅士不是吗?日本人绝妙地控制理性与本能的姿态,被评为面对猥亵事物时的理想态度。”



我好像有听老爸提过一些……日本人的这种态度俗称为“钢之尻枪术师”。虽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日本在世人眼中是这个样子,听说其他国家则与其相反,当时对性表现的限制就十分严格。以前在全世界颇受好评的日本动画之所以会无法出口到国外,好像也是因为动画中的裸体和有点色的画面层出不穷,被国外限制。国外对相关限制的基准,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没什么更动,但日本现在的限制远比国外严苛,关系整个逆转过来。



日本从地上的乐园,化为完全不允许性表现的地狱。



“把曾经是全世界最宽容的国家变成这个状态的,就是PM……只要日本限制越来越严,PM的情报限制能力得到证实,我们的国家和其他国家也会跟着引进PM。这样日本想必能靠出口PM大赚一笔,我们国家的指导阶层将得到强力的情报管制能力,以此为契机开始根绝猥亵表现……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事!”



而控制世界潮流的,就是国际猥琐根绝团体“向性说不”,在国外被定位为下流梗恐怖组织的阿妮他们则不断在全世界抗争。



在众多国家中,“向性说不”于日本的影响力极大,以PM为中心的管理体系相当严格,因此至今以来,阿妮他们在日本都搞不出什么名堂。



然而前几天,守备坚固得宛如脑袋只有工作的职业妇女的处女膜的日本,开了一条巨大的缝。



那就是无视政府宣布只要感染,不论男女都会变得怀不上小孩的怪病“送子鸟流行性感冒”发生的第三次生育潮。



“那起事件导致政府失去信用,猥亵知识的必要性传遍全国,我们相信现在正是机会!在日本暗中活动的『向性说不』!有意利用他们的日本政府!尽是发起一些多余的恐怖攻击,妨碍我们散布和庆介•鬼头合作送进日本的猥亵书刊,帮助日本绅 士下半身的『SOX』!现在正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



“等一下,我有个疑惑。”



我大略掌握国外情势了。



可是唯有对“SOX”的说明乱成一团。



“让那个第三次生育潮发生的中心人物就是『SOX』耶?”



我以第三者的角度试着纠正。



“『SOX』与『向性说不』和政府勾结,拥有极大力量,捏造了一堆情报!”



看来庆介灌输给他们一堆错误观念。



不如说,和政府勾结捏造情报的是庆介那伙人吧!



搞什么鬼?他是自己湿了还怪对方“都是你弄人家啦……”推卸责任的女主角喔!?……怎、怎么回事?这样一想还满可爱的……



“然后呀,『SOX』的力量之源,好像是一个叫『手机』的机器。”



庆介发现华城学姐是用手机让PM失效了啊。哎,毕竟华城学姐在“雪原之青”状态时,一直光明正大让PM失效……被人发现手机是关键也不奇怪。为了确认一下,我进一步试探阿妮。



“『好像是』……没有确切证据吗?”



“我也是间接听到的,所以不太清楚庆介的目的。但总而言之,只要破坏那个叫手机的东西,『SOX』应该会受到重创滴说。”



嗯,我大概明白了。庆介似乎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过该怎么做呢?



该如何解开阿妮的误会?



我坦承自己是“SOX”这张牌要留到最后用。因为要是有个万一,我向阿妮摊牌后仍然无法解开误会,华城学姐的PM无效化手机被阿妮找到就完了,我想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不能让PM无效,那个人大概会死掉。



“是说你打算怎么找那个手机?”



我随口问道。在某种意义上,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她总不会是想都没想就跑到这座城市吧。



我紧张得仿佛在问人家内裤的颜色,等待阿妮回答。



然而,阿妮的回答却辜负我紧张的心,随便到了极点。



“我会努力去找!”



这毅力可嘉的方法让我想问问她是怎么跳级从大学毕业的。



“我知道『SOX』的据点在这座第一清丽指定都市里面,所以总会有办法滴!因为日本的城市很小嘛!”



是啦,我是有听说日本的土地城市房子老二都很小。



但硬度在全世界似乎是排前几名的喔?俗称“武士之剑”。论大小的话比起日本刀,更接近小太刀。可是用刀来譬喻不能砍只能刺的老二是不是有点不太对?“日本长枪”或许比较适合。



“不过就算是为了守护猥亵表现,亏你会想一个人到日本来。”



确认阿妮没有寻找手机的有效手段后,我询问另一件悬在心上的事。因为假如她有其他同伴,我就必须叫华城学姐更加小心。



而且万一她有同伙,解开阿妮误会的顺序就得更动一下。在调教系作品中,一个一个调教和同时调教好几人,做法也会不一样对吧?就像这种感觉。



“这个嘛!因为我想尽快来到日本!”



阿妮眼睛忽然开始闪闪发光。



她没有否定自己是一个人来的,所以应该没同伙(一个人的话就好调教——更正,好说服啰,咕嘿嘿),但她突然变得超兴奋,害我有点吓到。



“因为这里是那位伟大作家——人肉按摩棒老师出生的国家嘛!”



哔——!哔——!哔——!



“唉,阿妮!?”



阿妮的PM发出响彻店内的讨厌声音,店员和客人都惊讶地盯着这边。



一名女性似乎仍然相信“送子鸟流行性感冒”的存在,“咿!”小声尖叫一声,慌慌张张离开这家店。



我拼命阻止阿妮,她却激动得停不下来。



“人肉按摩棒老师是救世主滴说……为了阅读老师著作的原文,我学了日文…… 《胸化危机》和《ID腐》……想不到那么有病的世界可以存在于这世上,我非常感动……那是我的肉圣经……”



店内越来越吵。



我急忙结帐,冲出店门外。



我们在外头走了一下,直到阿妮的PM不再乱叫,然后走进一家没什么人的咖啡厅。这次我选了可以先买单的店,方便有需要时可以立刻逃走。



“喂,阿妮!我不是叫你不要讲禁词吗!”



看,老妈又传简讯来了!内容是“我宰了你”!



“对不起。我不小心滴。”



阿妮垂下目光,下一瞬间却又变得精神百倍。你是禁枪后的鸡鸡喔。



“不过那真的很好看!刚才那两部小说特别出色!是个像你这样的忍者绅士大显身手的故事,我都看到会背了!呃,我记得是——”



“等一下!停!”



她真的准备开始默背,我连忙制止。作品名称就这么有病,内容肯定更糟糕。



“可是,我想传教滴说。”



“哎唷,那么精采的小说,我想先看一次实体书嘛。”



我死命阻止无论如何都想背给我听的阿妮。



“不过……想把那本书带进日本很难滴说……”



阿妮不满地抱怨。



她小口小口喝着冷饮,沉思了一段时间,然后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



“对了。”



她仿佛想到什么好主意般拍了下手,移动到我旁边,双手环上我的脖子。



“只要我离开这个国家时,狸吉也跟我一起回国就行了!”



阿妮在嘴唇快要碰到我的距离停住,像在引诱我似的眯起眼睛。



“狸吉还没有喜欢上阿妮吗……?”



她没有继续靠近,只是在寻求我的答案,对我的好感却直接传达过来。



与强硬过头甚至让人感到恐惧的安娜学姐相反,阿妮对我的好感舒服到让人不禁想主动伸出手。最后连小弟弟都在对我抗让“你不跟去?你白痴啊?你想死喔?”



我终于听见幻听了吗……



叩!



““!?””



就在这时。



后脑勺传来一阵冲击,害我和阿妮额头撞在一起。



跟阿妮同时痛得闷哼的我,左顾右盼确认发生了什么事。



沙发上有个马克杯,我不记得我有点这杯饮料,看来是这东西直接砸到我的头。



“是谁干这种事……唔!?”



我环顾四周,立刻和那人对上目光。



绑麻花辫、戴眼镜的华城学姐坐在离我们有段距离的座位,面带微笑向我招手。



我懂。那是“我要把盐酸灌进你的菊花嘴巴和尿道喔?”的表情。应对失败我就会被扔进首都湾,或是被扔进由都梨收集来的牛猪精液浴池中。不行!人家全身都要受精了!



“阿妮,我去个厕所。”



刚才撞到的地方似乎很痛,阿妮还在呻吟。我把阿妮留在原处,偷偷坐到华城学姐那一桌。我很想问她“你在做什么啊!亏我特地让阿妮和你保持距离”,但不知道为什么,华城学姐看起来超级不爽,我便决定先听她怎么说。



“那个,华城学姐,你为什么在这里?”



“……”



华城学姐没有回答,而是递给我一个黏着一条线的纸杯。



纸杯电话……为何要刻意用尿液检查用的纸杯。



“那个,这是要干么?”



“别问那么多,快点拿起来听。”



啊,反抗的话奶头会被捏爆。我被华城学姐不容分说的气势震慑住,提心吊胆将纸杯贴在耳朵上……这杯子应该不是用过的吧?



“我现在要从我想到的『猥亵隐语字典』中选出一部分朗读。”



“那个,华城学姐?”



“不过它尚未完成,所以没什么内容。给我听好喔。你无权拒绝。”



她对我笑了一下后,操作放在折起来的外套口袋里的手机让PM失效,用连播报员都会甘拜下风的流畅度开始朗读:



“——早泄 敏感到光是碰到空气就可能射精的敏感男。具有碰一下就会爆炸的危险性,故别名硝酸甘油。口头禅是『我只是还没认真“起来”』。



——高汤 通常是指用在料理上的高汤,不过写成汉字『出汁』就会瞬间化为暗示射精或潮吹的隐语。



——竹轮(chikuwa) 用鱼浆制成男性性器形状的物体,还特地在中间开洞做出尿道。有些人会硬是把自己的肉棒插进这个洞中玩尿道Fuck。写作『乳轮』(chikuwa) 时指的是四面八方都被奶子包围,转向哪个方向鼻子都会碰到乳头的状态。乳头之轮。



——爆炸 用来形容射精的词。由『艺术就是爆炸』这句话可以证明射精=爆炸=艺术,故射精=艺术。



——魔法师 超过三十岁仍然保有处男之身的男性勋章。由于没有实战经验,容易相信『女生真的高潮时会发光』这种唬烂的话,在各方面都是个纯真的存在。



若放置不管会讲出『如果是我喜欢的女孩,要我舔她的鸡鸡都行』之类的宣言,这种时候应该塞万元钞票给他,把他赶进风俗店。”



我快疯了。我在大脑被毒电波破坏前,将纸杯拿开。



“唉,你干么?还有三百条左右耶。”



你打算连续讲几个小时啊!PM无效化时间是一天三分钟,根本不够吧。



“为什么突然扯这些!阿妮就在附近喔!?”



“不、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所以我才特地做了纸杯电话。”



华城学姐像在闹别扭般别开目光。



“这样确实不会被发现,可是请你不要故意做这么危险的事。”



听到我这么说,华城学姐嘴巴噘得越来越高。



“因为你一直在顾那孩子,都不听我开黄腔嘛……”



“啥……”



我正准备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华城学姐就瞪了我一眼,用手势叫我拿起纸杯。



我勉为其难把纸杯贴在耳朵上,听见华城学姐用非常小的声音说:



“而且……我不在附近的话,你这种人一下就会中人家的色诱技。我能想像你被你的根性青●(注:影射漫画改编之日剧《根性青蛙(ど根性ガ工ル》。)——不对,是根性小鸟的性欲牵着鼻子走的模样。”



“唔。”



刚刚我才被阿妮的诱惑搞得头昏脑胀,所以无法反驳。



“真没用。你就不能拿出点气概,反过来让阿妮变成你肉棒的奴隶问出对庆介他们不利的情报吗!”



我的小弟弟并没有那种异能好吗!



“啊,PM无效化时间用完了。”



华城学姐皱起眉头。



你讲了那么一长串,时间当然会用光。而且似乎也没像平常那样要讲下流梗时才把无效化功能打开。



华城学姐不满地收起纸杯电话。



这个时候。



“狸吉好慢滴说。”



阿妮似乎恢复了,她离开座位开始在店内乱晃,寻找厕所。



“咦?时冈的会长二号?”



她发现坐在我对面的华城学姐,睁大眼睛。



还二号咧。又不是情妇。



阿妮喜孜孜地把咖啡从自己的位置端过来,像要把我押进沙发里面似的坐到我旁边。



“好巧唷。”



她对华城学姐露出开朗笑容。



阿妮似乎不怎么在意我在和华城学姐说话,想要三个人一起开开心心聊天。“嗯嗯,你好。”



华城学姐则正好相反,瞬间切换成与学生会模式相符的冷淡态度……咦?总觉得以学生会模式来说这态度好像有点太差,我甚至感觉到疑似惊人杀气的情绪…… 这个感觉与许久不见的安娜学姐的杀气有相似之处。



她怎么了?喜欢的A书不见了?



可是我看她刚刚心情不错啊……是大姨妈来吗?



嗯——我之前就这么想过,希望女生可以在显眼处标个生理期标记。不不不,我的想法没有一丝邪念喔?能知道“啊,这女孩现在心情烦躁,最好别靠近她”不是很方便吗?男生则是在胯下贴他禁枪禁几天的贴纸,这样就能知道“啊,这家伙现在蠢蠢欲洞,最好不要相信他的甜言蜜语”。大家都能得到幸福!



“啊呃——”



看来阿妮不知道该怎么和板着脸撑着颊、转过头散发出“别和我说话”气息的华城学姐相处。



她沉思一会儿后,带着灿烂无比的笑容问:



“会长二号想和狸吉打炮吗!?”



喀嚓!



华城学姐眼镜裂了!?发生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噢没有,看错了。阿妮的炸弹发言害我也相当动摇。要说有多动摇,差不多和以前我睡昏头用棉被摩擦胯下时被老妈看到一样。一边睡回笼觉一边用棉被自慰超赞的。跟作梦一样舒服。



“阿妮!”



PM警铃响彻店内,店员讶异地瞪着我们。阿妮完全听不进我的制止,继续大声说道:



“还是说,莫非你已经为狸吉做过日本的传统文化——破处了吗!?那真是太棒了!换我的时候我要让狸吉引导我!”



“喂喂善导课吗!?店里面有个不良外国人在和学生讲猥亵话题——”



店里的人忍不住通知善导课。



“你、你你、你你你说什——”



我拉着脸红当机的华城学姐和阿妮,飞奔出店外。



“阿妮!我被杀掉你也无所谓吗!?”



逃了好一段距离后,我才开始说教。



身旁的华城学姐仍然处于出神状态。



“这样我会很伤脑筋滴。可是,狸吉是不是cherry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是如假包换的樱桃啦!”



没错!我胯下的调皮鬼是个樱桃!你以为我是跨越多少难关才守住它的!我的童贞可是比随便找来的处女还要珍贵得多!



我为阿妮目中无人的态度抱头烦恼时,PM接到一通来电。呃啊,真不想接。



“喂、喂喂?”



『我烂子。唉,狸吉。我现在非常不爽。』



嗯、嗯。我还没接电话就知道了。



『我压力大到快胃穿孔了。』



“那、那还真不得了……”



『再过一阵子我就能休假。到时候——』



忽然一阵沉默。



『我要在你对痛觉最敏感的部位踹出一个洞。』



等等,哪个部位!?你想在哪里开洞!?



你应该不会攻击宝贝独生子仅有一根的小弟弟吧!?应该不是打算在有棒的地方开洞吧!?



我吓得愕然失色,妈妈则擅自挂断电话。死定了。



“会长二号,你忘了这个。”



在我被判死刑的期间,罪魁祸首阿妮悠哉笑着,把外套递给华城学姐。



“谢谢。”



华城学姐依然面红耳赤、精神恍惚,心不在焉地接过外套。



阿妮转过身,脸上仍是那抹悠闲的笑。



“今天我玩得很开心。我差不多该回饭店了。”



“叹?你要回去啦?”



若是平常,她都会要我带她去各种地方,直到天黑的说。



“是滴!光是知道狸吉和我一样,下半身还维持出生时的状态,就是很棒的收获!”



可以不要讲得像全裸一样吗?



而且它可没有维持出生时的状态。例如毛或长度之类的。



“我要送狸吉一个礼物。”



她拿出一张便条纸,在上面写了些字后折起来拿给我。



“这是什么?”



“呵呵呵。”



阿妮笑得意味深长,压低音量说道:



“等你有意愿护卫我的下半身时再打开。”



“啥!?”



看到我因这直接的邀请瞬间脸红,阿妮“嘿嘿嘿”愉快地笑着。



“那么再见!饭店离这里很近,我们就在这告别吧!”



她挥挥手,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这女孩跟台风一样。”



阿妮之所以会让我想到我初遇华城学姐的时候,想必不只是因为她开口闭口都是禁词。喜欢猥亵事物的率真模样,以及为了保护它向前迈进的力量,都与华城学姐如出一辙。



至于华城学姐——



“问、问我想不想跟狸吉合体……?怎、怎么会!我才不是那种只想着做人的女人!”



她整张脸都红了,大喊出莫名其妙的话语。



“给我看好!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我的心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







当天晚上。



今天妈妈不会回家,睡前就来一发吧——在我集中精神化身为贤者时,玄关门铃响起。



莫非安娜学姐感应到我高涨的性欲……?我警戒着从猫眼看出去,站在门外的人是阿妮。



“咦?阿妮?”



我一打开门,冷到鼻头跟阴蒂一样红的阿妮就带着满面笑容抱过来。



“嗨~狸吉!”



“唉,阿妮!?你为什么在这种时间跑过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即所谓的做人时间。



“嗯。我突然决定要回国,最后想来和你打声招呼。”



“啊?回国?”



仔细一看,公寓前的道路停着一辆看起来很高级的黑色轿车。是善导课以外的政府官员还是谁搭的吗?



“是滴!时间很赶,我没空讲太多,所以我想说最后至少要直接跟你道别。”



“等等,阿妮?太突然了,我有点搞不清楚——”



“我最喜欢狸吉了。假如你之后有意愿成为我的专用人肉按摩棒,请打开那张纸。我会一直等你滴。”



阿妮用力抱紧我。她率直的心意、贴在我脸上的脸颊热度,强制中断我欲说出口的话。



“还有,我有件事要提醒你——”



高级轿车在阿妮话讲到一半时,按了下喇叭。



“啊啊,要赶不上飞机了!”



阿妮放开我,依依不舍握着我的手。



“总之,立刻离那个会长二号远一点。”



“咦?什么意——”



“就这样!我要走啰。”



不晓得是不是太着急了,阿妮摔了好几跤才冲进高级轿车中,就这样乘车离去。



“到、到底是怎样……”



如一阵暴风般袭来,又如一阵暴风般离去的外国少女。



脑中浮现各种疑惑。



为什么回国得这么突然?叫我离华城学姐远一点是什么意思?



更不可思议的是——



“刚才阿妮的PM好像没有侦测到禁词……?”



是因为她要回国,政府允许她先拆下PM吗……?可是外国人用的PM应该只能在机场拆掉啊。



我没搞清楚任何事,阿妮就从我面前消失了。







隔天。



“这样啊,她真的回去啦。”



『嗯。我是巴不得她赶快回国,但情况有点不自然。』



妈妈一大早就打电话来,通知我已经不需要监视阿妮。



阿妮在和我告别后真的回国了,好像是有什么问题要处理。



『我觉得事有蹊跷。我还要过一阵子才能回去,在这之前你多留意点。』



老妈如是说道。可是阿妮讲了一堆禁词害我积了一堆处罚,我不太希望她回来耶。



“嗯,好啦,我会注意。”



我讲完电话,着手准备早餐。



怎么办咧?今天的计划全取消了。



学校也放假,所以我本来以为应该要监视阿妮一整天的说。



她突然离开,我也觉得有些寂寞。



我试着打电话给阿妮的PM,果然打不通。



不意外。既然她回国了,PM自然也会被政府收回。



好啦,我确实想过“她能不能快点回去啊”,她到处乱晃我也满累的。



事实上,我差点陷入靠尻枪舒压,然后为了纡解因此变得容易累积的压力再去尻枪的恶性循环——即自慰回圏。



不过,和阿妮相处挺开心的,(只要不讲禁词)她也不是坏孩子,因此我想至少解开她对“SOX”的误会再与她告别。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也阻止庆介摧毁手机的白烂计划了。”



我把卫生纸拿到旁边,“我开动了!”双手合掌,伸手去夹菜时。



叮咚。



有人按电铃。



“谁啊?一大清早的。”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一边猜想会不会是阿妮,从猫眼看出去。



“咦?华城学姐?”



“……早安。”



我打开门,绑麻花辫戴眼镜,处于学生会模式的华城学姐站在门外。



可是,她看起来不太对劲。



她的围巾在嘴边绕了好几圏,黑眼圈比我的同学不破同学还重。



更诡异的是,四周明明没有其他人,她的招呼语却是极其正常的“早安”。打招呼时竟然没有加入下流梗,难道她是别人扮的?



我把卫生纸盒抽取处弄成女性阴裂的模样,拿冰箱里的杏鲍菇摩擦,在眼前的华城学姐(?)面前玩挑逗游戏测试真假。



“唔、唔唔唔唔唔唔。”



华城学姐(?)按住喉咙附近开始呻吟,宛如看到十字架的恶魔。



她是假的!这人到底是谁!



“你有什么目的!?”



我急忙准备关门赶人。



然而——



“怎么办……”



围了好几圈的围巾底下,传出微弱声音。



“手机不知道掉到哪去了……”



“……什么?”



“我没办法让PM失效。”



华城学姐紧紧揪住我衣服的下䙓,恍若一名迷路的孩童。